邹尘沉默片刻:“就算是蛇。”

他说:“器官也是在同一个位置的。”

不可能另一个长腿跑到桌子上面硌少年腚,邹尘指尖向后, 从桌上抽出钢笔, 钢笔又细又短, 男人微微摩擦光滑的表面。

“跟我像吗?”

“嘶。”

少年装模作样的思考片刻。

不像。

男人可以说是和钢笔完全相反, 他每次都有些痛不欲生。

“有点吧。”

少年信口胡诌。

“是吗。”

男人身子向下, 钢笔也随之隔着衣料缓慢的轻轻晃动着:“真的像吗。”

白秋坚挺道:“像。”

来吧互相伤害。

他已经是一个肾虚的可怜人了。

他害怕什么。

“那我们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