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邹尘哥。”

许清压抑着哭腔:“沈长清他太过分了。”

邹尘:“嗯。”

批一个小时的假,得还让他送药。

“他居然这么对我。”

许清咬牙:“他把我当什么了?真把我当初会所里出来卖的?!”

邹尘没有言语。

这句话“嗯”好像不是很合适。

少年哭的颠三倒四,邹尘低头掐表看着时间,分针一秒一秒的下滑,许清哭了半个小时,才冷静下来抽噎着道:“谢谢邹尘哥。”

“不用谢。”

邹尘嗓音冷淡:“这也算是我的工作。”

许清:“……”

他吸了吸鼻子:“沈长清给我买药了是吗?”

“是。”

“我马上就到。”

许清挂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