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过错归给别人,是资本家一贯的套路了。

上次一个小男生在酒吧被欺负,他冷眼相看,结果被沈长清扣了两个月的工资,谁知道那个小男孩是沈长清的人啊。

调酒师咬牙。

这酒吧什么性质沈长清又不是不知道,这也能怪到他头上?!

万恶的有钱人!

“嗯。”

邹尘微微点头,淡淡的道:“把那个男人的资料发给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调酒师松了一口气。

不是扣钱。

“你干多久了?”

邹尘突然问道。

“!”

“三、三年了。”

调酒师欲哭无泪,不会是要辞了他吧。

真是天降横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