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希言连忙解释,“这个夫人真真是冤枉我了。”
没等赵希言多说,晋阳公主便走向那匹仅剩的白马,松开缰绳纵身一跃,“哦,是吗?”仍旧一副质疑的语气。
“那只剩了一匹马,要怎么办呢?”晋阳公主问道。
“夫人想怎么办?”赵希言反问。
后院里还剩几个看家的伙计与剩下的两名客人围观,对于晋阳公主上马的矫健身手,赞口不绝。
“这夫妻二人,怎的阴盛阳衰,看妻子的步履,定是身手不错,反倒是丈夫有些孱弱了,像个白面书生。”
话传到赵希言耳中,心中不禁暗骂他们以貌取人,晋阳公主闻之,抬手遮掩的轻轻一笑,随后紧握着缰绳调了一个头,“那便辛苦夫君,徒步回去好了。”
“驾!”
“啊?”赵希言傻了眼。
随着一声鞭响,晋阳公主骑着白马跃出栅栏,看门的小厮不敢阻拦,任由女子纵马从后院飞奔了出去。
赵希言跑出后院,站在巷口足足愣了好一会儿,旋即扭头瞧了一眼伙计,“这……”
伙计却一脸笑眯眯追上前,“爷就放心吧,娘子心里有您,定然不会狠心丢下您独自离开的,适才那番话,可不就是娘子已经知晓了么,别的小人不会,但察言观色可不虚,娘子看爷的眼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