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闪的步伐矫健,且身手极快,就像是在故意戏弄。
几番下来,众人对这个文弱的书生有了极大的改观,“看不出来,这身打扮竟是个习武之人。”
“莫不是哪家勋贵将门之子,易服来扬州城游玩了。”
一炷香下来,已有三人因被击中双腿而倒在乞巧楼下,未到要害,只是疼痛让其难以站立,老板见此,深感大事不妙,便对着后面两人嘀咕了些什么。
只见那二人竟在搏斗之时拿出了短匕首,这使得赵希言再无法轻易的近身。
众人见状,纷纷指责道:“怎么打不过就开始用刀子耍赖了。”
“这老板莫不是玩不起吧。”
尽管被人议论,但老板依然无动于衷,这颗珠子的价值远高于这座酒楼,而像这样的产业,他不止这一处,“比试的规矩里,可没说不让带兵器的。”
壮汉拿着匕首几番猛刺,划破了赵希言右手的琵琶袖差点伤到了手,她便连忙退了几步。
沈氏见状走近几步,“夫君……”
赵希言抬手,“原先我只是玩玩。”而后便开始认真了起来,“不需要一味的仁慈。”
再几番交手之后,壮汉拿着匕首,挥舞的力气足已使人毙命,就在尖锐的利器即将刺下时,赵希言从怀中拿出一把手铳只直壮汉的头顶。
两个壮汉当即哆嗦了起来,连手里的匕首都弃了,尽管有老板威胁,但还是性命要紧。
见此情形老板也是一惊,刚坐下又被迫起身,“你……”
“是你自己说的,没有规定不准带兵器,火器也是兵器。”赵希言道。
而后赵希言收起手铳几步便飞上了乞巧楼将那明月珠取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