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希言跳下马趁人起来前用脚狠狠踩住,“就凭你,也想与我过招?”
作为帝国的嗣君,万人敬仰,今日竟被人当众踩在脚下,马扎黑感受到奇耻大辱,“我是帖木儿帝国的嗣君,你竟敢如此对我。”
“哟?”赵希言便增了些脚下的力道,“帖木儿的嗣君啊?可惜这是在大明,还轮不到你们这些戎狄猖狂。”
马扎黑抓着石砖地面,朝护卫怒道:“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?”
“谁敢?”赵希言呵道,“尔等若是敢靠近一步,我便将你们主子的头拧下来。”
护卫们纷纷犹豫,赵希言见状弯腰揪住衣裳将人提起扔向他们,“马扎黑,你的身手似乎还不及我们燕王府的护卫,擒你,简直是轻而易举。”
马扎黑捂着胸口撑在护卫手上,怒指赵希言道:“你给我等着!”
赵希言双手叉腰,杨笑道:“好好好,我等着。”
驾!——
一阵马蹄声后,拦路之人已不见了踪影,赵希言拍了拍手便跨上车架与晋阳公主回到了车厢内。
晋阳公主盯着赵希言沉闷不语。
“姐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赵希言摸着后脑勺问道。
“我竟不知,你还会蒙古语。”晋阳公主说道。“难怪适才在宫内鸿胪寺的官员还未转述言语,你就先行开了口反驳。”
赵希言再次摸了摸脑袋,憨笑道:“是父王,找了许多教授,逼我学突厥语与蒙古语,说是日后有用,我起初还不肯学呢。”
“燕王有先见之明,亦不是那等只会用蛮力的莽夫。”晋阳公主道。
“姐姐此言是在指责我方才的不妥之举吗?”赵希言道。
“京城眼线众多,马扎黑好歹是一国的储君,你如此羞辱他,帖木儿岂能善罢甘休。”晋阳公主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