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王侧头瞧了一眼齐王,旋即对着齐王妃道:“齐王府夺位的野心,究竟是齐王的,还是嫂嫂你齐王妃的?”
“夫妻同心,本是一体,又何来是谁这一种说法。”齐王妃回道。
“越国公王振那案子?”卫王旋即又问道。
齐王妃忽然愣住,侧头对视着卫王阴险的脸色。
“刑部侍郎姓林,若本王猜的没错,他是嫂嫂的本家族人吧。”卫王又道,“就在越国公府遭查抄不久前,王振长子从京营旬休归家时,见一女童可怜,便买回了府中做婢女,越国公府被查抄,府中之人无一幸免,女眷悉数充入教坊司,可据本王所知,教坊司上百乐女中,却并无此人。”
“嫂嫂可知,这女童去了哪里呢?”卫王眯起眼睛,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齐王妃稍稍皱起眉头,轻笑道:“卫王殿下对越国公府,还真是了解。”
“有人利用疑心,将我逼入险境,嫂嫂知道,消除疑心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?”卫王又问道。
就在齐王妃准备作答时,教坊司的乐舞已经完毕,乐声停止,便只剩了交谈的议论声。
舞女们站成一排,缓缓撤退时,一舞女从对列中撒腿跑出,“陛下冤枉!”
“大胆!”
众人被舞女这一举动所惊,诸皇子中,只有皇太子冲上前阻拦舞女,然有金瓜武士所在,刺客根本近身不得半分。
很快舞女就被制住跪在了地上,一边哭着一边大喊冤枉。
皇帝从容镇定的坐在御座上望着这一切,旋即挥了挥手屏退金瓜武士。
“汝适才说冤枉?”皇帝起身问道,“汝是何人,有何冤情,为何要在这大殿之上喊冤。”
被放开的舞女并未再做过激的举动,跪伏着叩首道:“回陛下,小人原是越国公府家养的歌姬,多年来一直在府中侍奉,越国公一家仁德宽厚,然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