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文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,独自走至王振身侧,小声道:“自太祖分封后,江山便被藩王分割,至今上时,余北方三大王最令朝臣惧怕,尤其是陛下的至亲手足北平的燕王,燕王之能,使得晋王与秦王信服,而王公”胡文杰长叹,无奈道:“王公自去安好,大明会永远记得王氏的功勋。”
“啊呸!”王振怒不可遏的皱起眉头,“胡大人可要把话说明白了,秦王晋王服于燕王与老夫何干?”
胡文杰摇了摇头后退几步,属下便再次上前将王振架住。
“父亲”
锦衣卫又制住了上前来的王振次子,胡文杰径直迈向通往内院的拱门,“若锦衣卫搜寻无证,自会还王公一个公道,若是搜到了证据”
胡文杰语闭,与王振对视了一眼后握着绣春刀进入,走了十余步便与闻声出来的王若瑜撞上。
与先前的越国夫人不同,王若瑜并未显得慌张,反而还朝胡文杰行了个万福礼,“胡大人万福。”
“三姑娘。”胡文杰拱手,随后便从女子身侧略过,带着几个人马进入内院。
“胡大人。”王若瑜转身,“敢问胡大人作为陛下最为信任的武将,究竟是收了谁的好要构陷我父呢?”
乌靴站定,胡文杰挥了挥手道:“你们先去搜。”
“是。”
便转过身再次与王若瑜对视,“在下,不明白王姑娘的意思。”
“若瑜是一女子,所见所闻不过是内宅之事,又听闻,陛下尚未向父亲言明欲册我为齐王侧妃时,齐王与齐王妃夫妇和睦,然齐王妃善妒,乃至齐王府多年,内宅里除齐王妃的贴身婢女外,无一年轻女子,不过我想齐王妃应当不是这种不识大体不懂时局的女子吧。”王氏回道,“所以,是卫王么,还是陛下要借我父这颗棋子”王氏的眸子忽然变得极冷,隐约间还充满了血丝,“削藩!”
胡文杰脸色平淡,眼里充满了无奈,旋即闭上,微微拱手道:“文杰只奉命行事而已,其他的,一概不知。”
“胡大人公忠体国,岂能不知陛下如此做是自断一臂。”王若瑜又道,她将希望寄于眼前这个皇帝最为亲信的武将身上,“若又兴牢狱,朝廷必将再次陷入恐慌,如此时局,离大乱不久矣,届时受苦的还是百姓。”
胡文杰再叹,“食君俸禄,尽人臣之责,文杰只听君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