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刚踏入殿内,便瞧见了二人拉扯的一幕,赵希言手中拿着金簪正对着贤嫔肚中的孩子,皇帝见之,盛怒道:“燕王,朕知道你心中有所不满,你有怨气,可以冲着朕来,与贤嫔何干?”
对于皇帝见到自己手中拿着金簪欲行不轨的误解,赵希言没有解释,反而是贤嫔上前向皇帝解释与求饶,“陛下,这不关燕王殿下的事,是妾的错,燕王殿下他只是……”
“够了!”压着火的皇帝呵道,“你不必再为她说话,朕听着都烦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贤嫔仍然想要解释。
“王彦,扶贤嫔回仪柔殿。”皇帝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太监王彦便劝阻着贤嫔。
“陛下。”贤嫔看着正在气头上的皇帝,“陛下……”
“娘娘。”王彦阻止道,“您就听小人一句劝吧……”随后将声音压低,“陛下正在气头上,您的话只会让陛下越发的恼怒,又何苦呢。”
贤嫔只得跟王彦从殿内离开,而此刻的赵希言,手中仍旧握着那根抢夺来的金簪,但她不想解释,也觉得没有必要解释。
待殿内安静后,皇帝板着一张脸走到坐塌前端坐下,“现在可以跟朕好好说说了吧。”
“臣无话可说。”赵希言道,随后将金簪扔到了桌子上,“人证物证具在,陛下看到的,就是事实。”
对于自己给的台阶下,而燕王却全然不理会,皇帝握紧了藏在广袖内的拳头,“你容不下那个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