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话,让赵希言一愣,直到皇帝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牌子,那是属于燕王世子的身份的玉牌,“世子的玉牌是随便能给人的吗,还有你母亲的东西,随随便便就给人,也该涨涨记性了。”
并非是赵希言随意相送,而是有难言之隐,昔日自己几番垂死,身无它物,这才将信物做抵押。
“二郎。”皇帝慈爱的唤了一声。
“诶,爹爹。”看着玉的赵希言回过神来抬头应道。
“你太心慈了。”皇帝道,“尤其是对于女子,这是你好的一点,但也是不好的一点。”
随后又沉沉的叹了一口气,盯着赵希言仔仔细细的看道:“你与你母亲,真像啊。”
“孩儿……”赵希言低头喃喃道,“只是不想滥杀无辜。”
“哪怕知道她将来会害你吗?”皇帝问道。
“孩儿自入京以来,困于城内与恶人周旋,这期间,已经让许多无辜之人殒命,包括那日春和宫的火,但这些并非是孩儿的本心。”赵希言道。
“那你习武的目的呢?”皇帝又问道。
“力量。”赵希言抬头肯定道,“可以用来摧毁,同样也可以用来保护,自己所爱与爱自己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