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只要傅存怀死了,她就会永远陪着他,反正他也不会碰除她以外的任何人。
他们共患难,也可以同生死。
她要是不喜欢男人了,他就以亲人陪伴她;她要是寂寞了,他就以男人陪伴他。
他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,相依为命,直到生命老去的那一刻。
为这个美好的,他一想起就满心炽热的未来,他从十六七岁就开始跟着傅存怀学东西,为了更快积累财富,他什么都不怕。
杀人放火算什么,他手里早就不干净了。
他见不得她在傅存怀手里被磋磨那么久,只有他真正掌权了,她才能自由。
可他没想到,一千个一万个没想到,她会彻底离开。
窗外那折磨到他快忍不住发疯的声音终于消散,他也才敢探头往窗外看去。
她站在地边,好奇地看着地里的蔬菜,偶尔指挥一下要哪一种。
夕阳的光照着她,嘴角挂着笑意,姿态随意松散。
他颓废地收回视线,傍晚的风把她的话带到他耳边,像是隔了一层纱,也是她离他越来越远的预兆。
他不要,他不接受这样的结果。
傅时错闭了闭眼,再睁眼时眼底一片狠绝。
他滑着轮椅到墙角,打开行李箱,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,放桌面上,又从旁边的一个牛皮袋里拿出两个很小的玻璃瓶,玻璃瓶上没有任何标识,看着就像是三无产品。
一个瓶子里是白色的粉//末,一个瓶子里是白色的药片。
他把红酒启开,拿起白色-粉//末放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