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饱喝足之后,乐意提议去唱歌,宋词事事以容语为先,先是问她的意思,得到肯定之后才答应。
乐意揶揄她:“哟哟哟,这还妻管严上了,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。”
宋词看她一眼,眼神毫无波澜,转头对黎蔓道:“黎蔓,你想不想知道乐意她的那些……”
乐意连忙拽了她一下,在黎蔓看过来的时候,紧张的解释:“没什么,她瞎扯呢,走走走,去唱k!”
宋词轻蔑看她一眼,揽着容语的腰走出去。大学四年在同一个宿舍,大家朝夕相处,乐意的“黑料”她知道的太多了,随便就拿捏了。
到了会所,四人要了一个中包,空间很大,可以让容语施展,一开始你一首我一首,还算是比较有序,三两杯下肚之后,就开始争着当麦霸了。
容语一首接一首,也不能说难听吧,就是一句都不在调上,黎蔓冲上去抢走她的话筒,给她来了个正确版本。
容语带着些醉意,脸颊微红:“你自己不是有话筒吗,为什么抢我的?”她有点委屈,眼睛耷拉下来。
黎蔓也没好到哪去,循规蹈矩这么多年,从来没喝过酒,两杯下肚人就不行了,对着容语勾勾手,等容语凑过去之后,她大声说:“你唱的太难听了!”
容语吓了一激灵,心道这孩子喝醉前后还有两幅面孔呢,可能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她吧。
又争着唱了几首,容语已经累了,她走到宋词跟前,倒在她怀里,手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游走,感受到她突然僵硬的身子,狡猾的笑起来。
黎蔓还在唱,这是她擅长的领域,连续几首高音歌唱的嗓子都哑了,乐意上去劝她,反而被她抓着唱歌,两人甜蜜对唱时,另一对悄悄走了出去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,真的想吐!”容语扒半个身子靠在宋词身上,虽然嘴上这么说,却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。
进了卫生间,宋词打开一个没人的隔间把容语搀进去,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,容语却抓住了她的手,把她压到墙上。
宋词毫不惊讶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现在又不想吐了?”
容语勾唇:“想,只不过不是上面这张嘴。”
宋词被她直白大胆的话惊到,淡定的眼神裂了一条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