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力地闭了闭眼,连带着脾气也散了。
只是这个姿势实在太不舒服,她有气无力地开口,“松开。”
蒋惊寒手倒是松开了,可能防止她打人,还是把她锢在怀里。
他眉梢一扬,盯了她三秒,换了个问题。
“你为什么穿我衣服?”
……
?
燕啾揉着手腕往下一看,差点骂脏话。
就说怎么突然感觉这衣服变大了,撸袖子时候还费了老大力气。
谁知道蒋唱晚会把新收的衣服全都搭在沙发上啊!
燕啾抬起脸强颜欢笑,“拿错了。”
蒋惊寒漫不经心从喉咙里低低嗯了一声,看样子是“我不信,但我懒得跟你计较”。
“还以为真进贼了。”
说罢上下打量她几眼,像是看她确实没有再要打人的意图,就转身走了。
燕啾揉着手腕在后面龇牙咧嘴,伸手把火一关,她穿错了衣服让他认错了人,满肚子火也不好意思发出来。
面条都煮得眼看要断掉,她带着火气捞起来。
沸腾好一会儿的汤汁不小心溅到手上,疼得她倒抽凉气。
蒋惊寒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,把扫起来的碎瓷片倒进垃圾桶,拎猪蹄似的把她手拎到水龙头下冲。
“多大的人了,煮个面还烫手?”
燕啾没说话,心想要不是你我早煮好了,还轮得到你来嘲讽?
她暗自生着气,没搭理他。
蒋惊寒把她手腕被捏红的地方也冲了冲,拿着扫把一边去了。
蒋唱晚心惊胆战地躲在房间里,祈祷这两个人忘记她的存在。
刚才是啥啊?
没眼花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