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供词分明是昨天夜里便已经写下了银杏的罪名,可为何乾隆次日清晨下朝之后还要再去一次。
在那段时间内,乾隆莫非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吗?
皇后捏紧了供词,看向魏怜儿。
“令嫔,本宫有事要求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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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踏入慎刑司,魏怜儿的心态却没有比上次好多少。这个地方,随时随地都在死人。
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更为凄厉的惨叫声,魏怜儿听着那些声音,感觉自己腹中的孩子也在跟着害怕的颤抖。
“娘娘,您就不该答应皇后。如今怀着身孕呢,要是有什么好歹。”
如意警惕的望着四周,担忧的说道。
“本宫的孩子不会这么脆弱的。”
魏怜儿摇摇头,伸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摸了摸。
“更何况,如今皇后娘娘身边也就只剩下我了。”
“说是这么说,您的身子难道就不要紧吗?”
如意皱眉,虽说皇后对魏怜儿的确不错,可怎么瞧着都像只是利用而已。
“好了好了,人都已经进来了,你说这些虚的做什么?”
魏怜儿笑着拍了拍如意的胳膊。
二人跟着领路的嬷嬷走进最深处,银杏依旧被关在铁索上,整个身子都是悬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