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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以诚捏住他寡薄的唇不让他说话,“你好骚啊,和谁学的?”

许言珩捉了她的手,明明是贵公子的正经长相,笑起来却很妖艳,“我问你意见呢。”

安以诚坐在他腿上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,手轻轻一推他的胸口,许言珩就没骨头一样倒在椅背上。

她扯过他的领带,看着他那副任人宰割的样子,冷笑:“既然你这么爱闹腾,就让姐姐我来教你做人,拿来吧你!”

等到两个人都冷静下来,安以诚已经把椅子挪到两米开外的地方了。

许言珩转身看向他,黑眸沉沉,抹了抹嘴角。

这个动作把安以诚吓得腿更软,绕到椅子后威胁恐吓:“你你你别过来,我不学了!我要写作业!我要回家!”

许言珩笑笑,眉眼弯弯跟暮晚的月牙一样,“这就不行了?不是要教我做人吗?”

“你流氓!你就是个衣冠禽兽!你竟然朝我伸舌头!你都没问问我愿不愿意!”

许言珩哈哈一笑,“不是你按着我亲近的吗?怎么又说我禽兽?”

安以诚气急败坏:“你爬!!”

许言珩错过去,安以诚惊恐地缩了身子,见他眉眼弯弯,笑道:“我以后叫你小唯好不好?”

安以诚不知他抽什么风突然给自己起爱称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“唯一的唯,”他拉过她的手,一笔一划写的认真,轻声念了一句,“只有我能唤的名字,只有我。”

如同结契一样,神秘又庄重,他在她掌心轻啄一下,一个温柔的吻封印了这个“唯”字。

不知怎么,那副温柔眉眼藏匿的淡淡哀伤似要泄露,安以诚心口仿佛堵了一块冷硬的石头,没来由的心疼他。

她合拢手指,握住掌心字,抬眸笑:“那说好啦——只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