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诚在损失了一箩筐豆腐后,两脚终于得以着地,软绵绵地要飘起来一样。
许言珩要抱她上楼她不肯,硬是冷静下来自己本本分分地爬楼梯。
他把她送到门口,道了声晚安,要走时,安以诚突然拉住他,踮着脚在他耳边低语:“还哑吗?”
气血腾腾上涌,刚才压制的努力完全是白费力气,许言珩眸底着了火苗,推门要进来。
安以诚在他出手的前一秒“啪”地关上门,顺便加了道锁,任凭许言珩怎么好言相劝就是不开门。
就不开!
诶,就是玩儿!
当晚她躺在悠悠的大床上继续做梦。
梦里他们小组抄作业被严莉莉现场抓包,要叫家长,安以诚嚎啕大哭把当时在校长室和赵家对峙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。
严莉莉说英语,她也被迫在梦里说英语。
最后还是许言珩怒了,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粤语,把他们三个可怜虫带走,豪横出门,直接炸掉了学校。
她醒了,完全是被这梦吓醒的。
周围是陌生的装潢,黛灰色的墙壁,巧克力色复古家具,米色的简约窗帘。
不大,但很有格调。
安以诚掀开被子,靠在床头呆滞了一会,记忆犹如归巢的白鸽,逐个钻回脑子里。
现在想想还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她在几小时前还是单身贵族,怎么现在就双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