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言珩的呼吸紊乱了几秒,轻轻推开安以诚,免得她察觉了尴尬。
安以诚咚完就忙稳了身形,及时撤离,无所察觉,还朝他招招手,示意他低下头听她讲话。
她拢着小手轻声说:“你随便拿个什么就行,我们可能排不到餐桌,老师已经开始自斟自饮了。”
这么一凑近,又把刚强制镇定的许言珩撩得一身火气,原始的那股躁动压都压不下去。
本来可以走出去正大光明地给她拿个胡萝卜,现在不行了。
他能这样出去见许秋吗?
他只得在安以诚耳边哑声说:“我点个外卖,你看行唔行啊?”
这给孩子急得,都彪粤语了。
安以诚抬眸看看他,但厨房溜过来的灯光太昏暗,看不清他的神色,她疑惑:“你声音怎么哑了?”
有时候,女人的天真纯洁反倒是勾起浴火的元凶。
这句话彻底惹火了许言珩,他的躁动再也无处安放,抓着安以诚疾步往就近的房间走。
一个不小的会议室,没开灯,借着外面的月光,能看清纹路漂亮的实木桌椅。
“安以诚,”许言珩和她保持了安全距离,黑眸里的火气仍旧没散去,“跟我讲讲,你中意乜类型嘅?”
事情总是和他预想的不一样。
他原本只是想养宠物的,谁知道现在怎么成了这样。
还有,他许言珩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绝对不是人渣,在没有正当关系维系前,他绝不对一个女孩越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