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诚跟着他的脚步推门出去,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粗壮的大腿。
“你会吗?”她眸光定定,似乎有些微光在闪动。
“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操作,只是要有权限。”他看了看表,说,“走吧,不早了。”
“什么权限?都能查到什么?能准确定位吗?”安以诚跟在他后面朝他抛出一大堆问题,眸子亮晶晶的。
“能帮我找个人吗?”安以诚生怕他不同意,又加了个极具诱惑力的奖赏:“请你吃辣条!”
“差你嗰几根辣条?”许言珩仍旧大步流星,低声回敬了一句。
这是南方话,好像是粤语,安以诚一开始没听懂,反应了一会才听明白。
“那你要什么?你什么也不缺呀!”安以诚跟在后面一路小跑,软磨硬泡求人帮忙,“你说吧,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去,乌乌!”
小刺猬收了身上的刺,心甘情愿地往他放的笼子里跳。
许言珩看似随口的丢出一句:“家里缺个保姆学校缺个组员,我得回家,不送你了。”
安以诚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小区门口,见许言珩真的抬脚走了,她一个冲刺直接抱住他大腿不放,“我做你组员我做你组员,你帮我找人好不好,你要是不帮我我就不放开了!”
许言珩没想到她这么直接,想挣开却挣不开,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,好在是晚上,没叫安以诚瞧见。
“你松手,站好,我可以考虑一下,耍无赖的话没得商量。”他摸着牛皮糖的脑袋,第一次感受到女孩秀发的柔软。
安以诚立即缩手,乖乖站在他跟前,他瞧瞧她褐色的眸子,已经蓄满了眼泪,似乎马上就要决堤。
“你告诉我了又不帮忙,说会做又不管我,你缺不缺德!”安以诚抹着眼泪,继续展示自己的锋利的爪子。
这种给了希望再眼睁睁看着火苗灭掉的感觉太难受,她心里发闷,泪腺越来越酸。
许言珩递了纸巾给她擦眼泪,无奈无助又手足无措,只得语气放软了认错道歉,“帮,必须帮,你别哭,别哭嘛。”
安以诚乘胜追击:“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检讨自己,待会口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