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诚笑笑:“留疤倒是没什么,可惜了我的校服裤子,才穿一个月。”
校医被她逗得一笑。
“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,我陪她就好。”赵溪琳开始打发人走,把两人撵出门外。
许言珩问:“你举牌子,不换衣服吗?”
“我晚会儿去。”赵溪琳搪塞道。
“你先去吧,顺便跟詹星桥说下她受伤的事,该找替补找替补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疏导她一下,免得晚上的艺术节她非要上场。”
赵溪琳觉得似乎也有道理,不放心地瞧了一眼窗,“好吧,难怪她非要在校医室包扎。”
两人走后,许言珩坐在安以诚窗边,给她倒了杯水。
安以诚觉得他可能要谈什么正经话题,决定先下手为强:“你先回吧,我睡一会儿。”
“晚上那场,你别上了。”他开门见山。
安以诚料到他要说这事,乖顺点头,“好。”
她这么好说话,肯定不对劲,漆黑的眸子凝视着她,浅褐色的眼里很是平静,“不要骗我。”
安以诚仍旧很乖很好说话:“好。”
软绵绵的一拳打在棉花上,“你很想去?”他决定换一个方向。
安以诚摸不透他的心思,于是继续骗他:“不想。”
许言珩轻笑:“那我现在送你回家,你好好养着。”
“不行。”安以诚里立马摇头,“我与你们同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