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,指屠念。
“人家是过来帮我们的。”康哥说。
安以诚笑笑,转了个话题:“那个寻哥,有没有和小鱼哥说什么仰慕高洁的话?”
“仰慕高洁?”康哥不解。
“就是夸他仁义,帮朋友守着江山还不动私念。”
康哥点头,“你咋知道?”
安以诚冷笑,“我说我之前劝他赶快接手,怎么死活他都不肯,非要在那拖下去。”
当众戴高帽,让他担心动手了下不来台?
“康哥,二哥不肯做头把椅的时候你也看到了,兄弟们走的走,客户们散的散,这对我们不利,对吧。”
他点头。
“二哥生性自由,不喜欢束缚,但他还有个特点,就是死要面子,屠念的黄鼠狼过来给他戴高帽,在兄弟们面前把他抬得那么高,他自然不肯做打脸的事,他资历摆在这,既然是不二人选,旁人自然也不敢对头把椅动歪心思,所以咱们越来越拉胯。”
廖康一时清明,一时震惊。
“屠念对咱们动的什么心思,要么是吞并,要么是给一窝端了,你也看到了我们家的下场。”小姑娘眼里多了层阴霾。
“你也别太过忧心,我会敲打二哥。”
“嗯。”安以诚拿起西瓜咬了一口,“明镜不过是个遮风挡雨的屋檐,有时候也不用太在意实体这些虚妄的东西,大家过的开心就好。”
廖康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伤疤在那,血淋淋的,年岁还小的人也会夜夜噩梦,殚精竭虑。
康哥收了调研,就听她继续说:“那个寻哥,得空试探一下,还有啊,我现在手里有一条线索,比警局先一步知道,就是那地方太贵,我去不了。”安以诚思维跳的极快,“我说的是安以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