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诚想都不想就回敬道:“看动物表演呢,等会儿。”
景黎被她挖苦讽刺,这会儿有人,他又不敢明着动手,就趁擦身而过的时候狠劲撞向安以诚。
这把戏她小时候就不跟安以轩玩了,幼稚的很,遂错身,景黎扑空,身子一斜,安以诚好心地给了他一脚。
这要是再不爆炸,他就算不上男人了。
真男人伸手刚要去抓她,安以诚的衣袖就给人拉了一下,借力侧身躲过景黎魔爪。
那男孩生的俊俏清隽,气质中带种朗润的沉稳,“胳膊上的伤好了?”
安以诚脸上一热,打架受伤可不是什么体面的事。
“我是看他站不稳,才好心踢他的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我也很疼。”
安以诚得了便宜还卖乖,又加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:“他还不领情,什么人啊……”
许言珩觉得她就像被主人抱在怀里狂吠的小狗,要是自己丢下她不管,过一会儿她也就消停了。
“你刚刚丢水瓶砸到我了,边走边道歉。”他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,并不想在这久留。
“啊,对不起……”
景黎这个事件主角,就这么给无视了。
“我说——”景黎拍了拍裤子,朝许言珩大声吆喝,“你谁啊?管什么闲事?”
这事的确不该牵扯许言珩,安以诚抬了抬下巴,声音不大:“你怎么还有闲情跟我扯?校花都走远了,还不追?”
景黎听了耳朵一红,恶狠狠地指了指她,满满的警告和挑衅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