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修理厂一瞬间雅雀无声。
宁顺扭曲了表情调整半天:“哈?”
“去呀?”她催了一声。
叛徒邪魅一笑,勾着唇角冷嗤:“哎呦还是安哥懂礼节,你们都跟老大的妹妹学一学,成天大呼小叫,没点素质!”
宁顺几乎要用橙子送他去见阎王。
“为什么啊安哥!”事后宁顺大惑不解,悲愤交加地质问安以诚,“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!”
诚如安以诚所料,因为当场被捕却拿着一包橙子回来,竟然没被明镜严惩,对方觉得这是个双面叛徒,揍得他满地找牙。
明镜立马捡起之前对方坑他们的套路,坑起对方来。
“妖妖灵吗?这里打群架了!快出人命了!快来呀!”
兄弟几个头一次见识到这样不费一兵一卒,就端了一窝人的壮观场面。
安以诚拿出之前虚与委蛇时套出的黑料,吩咐:“去加一把火。”
颤抖的心,激动的手,兄弟们不禁赞叹:“还是安哥诡计多端!”
这等套路用麻了之后,安以诚又玩起了守株待兔。
故意把诱饵放在明晃晃的地方,等人来偷。
“入室盗窃吗?啊呀呀,可以防卫的尺度是无限的,既然如此——”
兄弟们摩拳擦掌,掌心的吐沫都吐好了!
“揍他!!”
……
距离班会还有半小时,茶水间里,班主任闫立手里捧着杯葡萄糖水,正向邻桌的男老师传授换尿片的毒门技巧。
他今年才得了一个儿子,经过几个月的磨练,换尿片的技巧越发娴熟,据称已经超过了他的丈母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