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又受伤了啊!
明明身上的过敏都还没有消退,现在倒好,又添了新伤口。
生气地伸出手,她开始在小孩的背上写写画画,也不管他认不认得出来。
“你是笨蛋吗?怎么又受伤了?”
“再这样下去,我存的医药箱都不够用了...”
甚尔的背脊很消瘦,写起来磕磕绊绊,手感一点也不好。
鹿伏兎砂糖越划越心酸,差点忍不住落泪。
呜呜,她可怜的崽啊!
禅院甚尔没有想到他分分钟多个了“妈”,下意识辨别着在他背后划动的字迹。但无奈动作太快太乱,他也没明白她在写什么,不过似乎是在生气就是了。
想了想,他将一直握在没受伤的左手里的糖果递到身前,低声道:“别生气。”
鹿伏兎砂糖见状,瞬间眼泪哗哗的流,大颗大颗落在小孩儿的脖颈上,晕出微凉的水渍。
禅院甚尓慌了,赶忙伸手抱住“她”,着急道:“你怎么了?你在哭吗?”
是他把“她”惹哭了吗?不是喜欢糖果吗?
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禅院甚尔一时间手足无措,只能大概学着他见过的哄人姿势,生疏地轻怕着手下脆弱的神明。
哭了好一会儿,鹿伏兎砂糖才丢脸地抹了把眼泪,放慢了速度写道:“我带你出去。”
她正准备转身去开“帐”,甚尔突然收紧了手,阻止了她的动作。
“?”
鹿伏兎砂糖划出一个问号。
甚尔没说话,只是紧紧地抱着她。
如果“帐”被打开,很难解释他一个没有咒力的人是怎么做到的,肯定会被怀疑用了什么手段。
“她”会有被发现的。
鹿伏兎砂糖丝毫没有察觉到甚尔对她谨慎的保护,以为他是害怕了,也没再坚持,心软地任由他抱着。
反正,她不怕黑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体温在拥抱中慢慢交换。她这才发现,甚尔微烫的体温对她这种低温体质来说异常舒服,甚至让她有些沉迷。
就她在舒服到有些犯困时,甚尔忽然眯起眼盯着前方,随即动作迅速地和她调换了一个位置,小小的身影将她护在了身后。
?
乌黑的眼瞳不解地眨了眨。
只见甚尔侧过头,手指放在唇上朝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:“别怕。”
啊?
鹿伏兎砂糖还没弄明白情况,外面的阳光倏然穿破黑“帐”,照射进来———
“帐”被解除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幼年时期不会太长,大概三万字左右,甚尔变成后面那个样子,怎么能少得了推力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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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序大概是禅院时期的18甚尔-青年甚尔-完全体甚尔,爹咪真的超级香,大概是能从b-c-d(?总之就是了不起
现在的甚尔有多萌,以后大概就有多屑(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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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求评论qaq,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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