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岑渺收起思绪,白皙的小脸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。
“除了我,这位置谁也拿不走。”
这时——
一道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哎哟,坐在这的不是渺姐么!”
岑渺目光望过去,径直走过来的是一穿衬衣的青年,衬衣敞开露出清晰可见的排骨,脖子还绑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项链。
他摘下墨镜,眼袋浮肿不已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,讪牙闲嗑道:“早就听说过渺姐的威名,可惜之前都在帮大哥打理跨国海运的事,没什么机会见面。”
说完,他又拍了拍脑袋,“瞧我,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,我是疯哥,沧海档口的话事人。”
说完,赖尿疯自认为非常绅士的伸手。
现场人都盯着这边看,岑渺秀眉微挑轻轻扫了一眼,“原来是沧海档口的疯哥,久仰。”
赖尿疯收回手也不在意,他眼睛打量着岑渺的身段,渐渐浮起几分轻浮,“我们虽然都在榆城,但一个在南一个在北,这感情生疏影响一家人感情。恰好我新买了座游艇,渺姐什么时候有空可以上我那玩玩啊?”
“不了,最近怕是没什么时间。”岑渺非常礼貌的拒绝。
“哦?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?怎么就忙不开呢?”赖尿疯说着说着,就轻浮劲头起来想伸手摸岑渺的脸颊。
却在顷刻间,被谢闯反抓着手拧了回去。
“啊!!!痛痛痛!”赖尿疯抱着手痛叫,“你知道我是谁么?我跟了大哥十多年!十多年前你特么还是个玩尿的小娃娃,你踏马竟然敢掰我的手!”
赖尿疯的小弟立马包围过来,谢闯带着的小弟们也马上站起。双方争锋相对,火药一触即发。
大堂瞬间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