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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男轻女、歧视、玩|弄还有残害妇女的传统习俗。让刘铁兰深深意识到了华国妇女所面对的险峻环境。

所以,刘铁兰毅然决然回到农村,去到每一个村子,为当地的妇女讲解妇女感,刺激着她们思想觉醒,为自己争取自主。

“同志们,万恶的旧习俗要靠我们自己打破!裴阿苗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!你们看她出去不是还活得很好么!”

妇女们连连点头。

她们刚从田里回来,有的人刚给家里人做完饭。她们要操持着一家人的生计,整天忙里忙外,像个不会停转的陀螺,就这,也还有丈夫不满意,嫌弃她们活干得不好,孩子带得不好,家务做得不好。

甚至,绝大部分还会挨打。

一个额上带着青紫的农村妇女,她的丈夫是村上出了名的暴脾气,经常事情没做好,就拿着她撒气,有时候还会将她打得吐血。

可她不敢跑。

她要是跑了,娃娃怎么办?外面世道这么乱,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应该怎么活?

二花娘看着那报纸上光鲜亮丽的人回忆,她还记得阿苗饿得啃草的时候,她当时好心给了阿苗一张饼,那个苦难的孩子,如今竟然活得这么好了么?

真好呀。

刘铁兰还在说话。

“你们要知道,你们没有做错什么!你们在为家庭辛苦付出,你们应该得到的是同等的尊重、而不是无尽的责骂。”

这时,二花娘收回视线,瑟缩地举起手:“如果日子过不下去,男人老是打我,我也可以跑么?”

这年头,离婚还未普及。

就算有人真敢提,那也在去离婚前,就被打死。

刘铁兰愤怒道:“可以跑,为什么不能跑?你们不是生来挨打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