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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三爷吃着花生米,冷冷笑着,“毛都还没长齐,就敢学人去□□仓。”

“给我看仔细点。这两个小兔崽子,死也只能死我手里。在这之前,我看谁敢动他们!”

“是。”虎哥虽然惊讶,但还是照办。

几日后。

街头站了几个人。

为首的那个恰好就是当时在厂房内说话的药堂老板。

几人唉声叹气。

“我们把钱全部拿出来和二瞎子一起囤药,结果这药现在全丢了,二瞎子也不肯将红利拿些出来。”

“亏啊,血本无归!”

“现在我店铺没有资金周转,我妻儿都等着用钱!”

“说实话,我们也是活该,前线等着用药,还将药品价格炒高,这和发战争财有什么区别?要我说,这药丢得好。”

几人连连摇头,想起二瞎子当初威胁他们时的话,又是一阵长叹。

当初,二瞎子为了抬高药价,威胁城中几家大药堂的老板将消炎药断货,又威胁他们一起入股。

说到底,他们也是受害者。

但却没有一个人去辩解,就像二瞎子说的,不论是否愿意,这人血馒头被迫吃了,那就是罪人!

药堂老板回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