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瞎|子穿着皮靴的鞋,踩在了那人的脸上,脸色狠戾,“你还想有下次?”
“噗。”
那人一口血喷到黄沙上。
二瞎|子独眼射出冷光,狞笑,“敢拿我的药去做人情?嗯?”
那人口齿间都是血,模糊不清道,“二爷……抽成我都不要,所有都给您,您的利益没有损失。”
“我关心的是那点抽成?”二瞎|子面色疯狂,鞋子用力碾了碾,“你给我记住,我去国外拿的药都是用项上人头保进来的,我在皇军面前伏小做低,你在哪里?”
那人嘴角鲜血不断流出。
二瞎|子松开脚,“既然做了这种事,结局你应当想好了。”说完,他冷漠地看向后方,“把人带下去处理干净!”
话落,立马就有人捂住那人的嘴,将其拖了下去。
二瞎|子看着那群瑟瑟发抖的药贩子,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药堂老板,冷漠道:“你们既然选择了上船,那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这人血馒头你们吃都吃了,这时候想要往外吐,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说完,二瞎|子看向徐乐山,狠戾一笑:“听懂了么?没钱就快滚!”
月色下,山坳坳里。
不远的山脚下就是一个大仓库。
这里,就是二瞎|子那群药贩子专门存药的地方。
岑渺和江拯两人趴在草里,周围虫鸣齐叫,蚊子飞来飞去。空气静默,豆大的汗水从江拯的额头淌下,他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很快,又有几个人摸了过来,一脸上摸着黑灰的胖娃道:“拯哥,你要的东西我们都拿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