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的唇总是凉凉的,没什么温度,吻着赵韫的时候,总是能让他在清醒与沉沦间徘徊游荡,唯一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抱紧她,让她再近一些。
赵韫很喜欢陛下身上的气味,也是冰冰凉凉的,雪一般,携着几丝若有似无的禅香。
这个吻并不热烈,只是温绻而缠绵,傅闻钦尽量吻得让赵韫觉得舒服,并不欲图掠夺他口中的空气,只是缓缓行进着,让男人有足够缓神和喘丨息的空档。
傅闻钦很热衷于和赵韫接吻,她对这件事的热爱要胜过和男人上床,因为她亲吻的时候可以很肆意,决计不用怕把男人亲坏。
但上床就不一定了。
“桃花酥为什么是软的?”
半朦胧间,赵韫听见陛下这样问他。
他诧异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雪面女子,觉得这样一个人,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。
“嗯...梨花酥也是软的,荷花酥也是软的。”赵韫只好这样回答,人家酥和坊这样起的名字,他哪里知道为什么?
但是赵韫说完,唇角一勾,趁机从傅闻钦怀里起身,红粉的舌尖舐去女人唇上残留的水渍,悄声在女人耳边道:“陛下何不摸摸?臣侍也是软的。”
傅闻钦喉间一紧,感叹一声要命,她好像忽然忘了今天是来跟赵韫说什么的了。
这一次的快活,从中午持续到下午,从下午又持续到晚上,罄竹和白梅两小只抱膝坐在门前,怀里抱着猫,而房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直都没停歇过。
“体力真好啊。”罄竹感叹了一声。
白梅很是赞同地点点头,“陛下一向如此。”
“啊?我说的是主子。”
“......主子一向如此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发现了,你们根本就是来看赵韫的!剧情怎么样是无所谓,但一定要看到赵赵才行!我发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