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膀上滚烫的热度令她刚强硬起的声线柔软下来,轻轻抚摸这傻瓜的头发,“养了二十年的猪给别人牵走了不说,上赶着给人腾位置造新围栏也没得一句谢,还得被人家骂不要脸,第三者……委屈了?”
沈菡瞪大眼睛,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陈晚还没说够:“但你没什么好委屈的,当年我就跟你说了,你是十八岁未成年,但陆行舟可已经是二十四岁想恋爱的年纪了,让你表个白先给人套上套你不听,完了你又开始收拾你家那堆烂摊子……好,行,你能耐,你什么都做的好,终于开始上手可以腾出空重新去缠着你行舟哥哥了,人也就兴高采烈地给你打电话说,之清啊,我终于给你找着嫂子和我一起疼你了。”
“从此一家四口变一家五口,你还多余了,刺不刺激?”
“林之清,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。”
莫名的,沈菡觉得眼睛有点疼,有点儿忍不住想流泪。
林之清终于哭出声来。
“呜呜嫂子我再也不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了……”
“摔得我好疼啊……”
“真的好疼……”
最是情深,最怕有缘无分。
沈菡在她们走后,还躲在那丛灌木后头,直到陆行舟出来找她。
“累了?”
陆行舟把她牵出来,空着的手去戳了一下她气鼓鼓的脸,“怎么了忽然这样?跟□□似的。”
沈菡斜眼横他:“你这个祸害。”
陆行舟莫名:“从何说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