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深深回头,笑容缱绻:“你们呀,就听少帅的话,做好自己的事情,好不好嘛~”
叽叽喳喳的麻雀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集体噤声。
于珩从主位上站起来,看了一眼窗外形状锋利的新月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送你。”
最后的几天过的真是太快了。
白深深把眼睛也弯成一道新月。
“好。”
她今天穿的是青色的旗袍,上头笔直的修竹洗去铅尘,一张素白的脸除了好看,还是好看。
她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裹走在前面,一路无言。
码头停泊着一叶扁舟,连铁皮也没能包上,还是最传统的模样。
她回头,正对上于珩的眼睛。
一样黑,前方点着的灯笼落在他眼睛里,小小的火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到现在脸色也一点不变,真是面瘫。
她莞尔,将耳畔的乱发别了别。
“我走了。”
于珩没有说话,拉起她的手腕,将攥在手心里的一段红绳缠了上去。
红绳只是红绳,没有花俏的样式,编也不曾编过,死结更是丑丑的,一点也不衬她身上那么好的衣服。
于珩把那红绳转了几圈才退后一步,轻轻点了点头。
走吧。
白深深弯起眼眸,喉咙却发紧微哽。
“我……”
“之前就说过,不回头。”于珩打断她,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