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深深柳眉微拧:“不是?”
“一个贞烈的死人,远不如一个不贞烈的活人,更不如一个能忍能退能豁出一切的人。”
就比如那天,如果被佐藤带走的是另一个三贞九烈的女人,于珩一行为救何贞茗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,尚未可知。
白深深把他的话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几遍,眼神清凌许多,抿唇微笑:“于少爷,你这可不是主流思想。”
“我也只是说我的想法。”
“嗯~”白深深点头,眯起眼笑开,“于少爷真是君子端方,可把我一整颗心都勾走了。”
于珩板着脸,不搭她滑溜溜的花腔。
“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不如配合我。”
白深深眼角微微一挑,兴奋压在眼底,蠢蠢欲动。
“只有一点要求。”
她问:“什么?”
“该走的时候必须走。”
“当然。”白深深欣然点头,“我得活着,长命百岁。”
红色的液体投入酒杯,一大一小两只白皙的手各自捏着杯柄,两只酒杯朝前轻轻一碰。
叮的一声,脆生生地响。
白深深拒绝于家少爷了,这条新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大街小巷。
一个□□,居然也有心有所属这种说法。
“于少爷也是个痴情种,据说于少爷在霖州城第一次见到她,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