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对于女人来说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了,一个个都是狐媚子,勾人索财,脏的要命。
花月阁。
胭脂台。
丰腴妇人往边上穿着旗袍身姿窈窕的女人身上瞄了一眼,告诫自家隔着窗户往对楼瞧的儿子:“那里没有好人,你可不能进去,知道吗?”
年轻的男孩不太上心,仍往那里看:“听说姑娘们都是被卖进去的,拿住软处才出不来,全是逼良为娼。”
“呸,要是我落入这火坑,早早撞柱子投个清白身去了,哪能在这里污干净人的眼睛。”妇人眼露不屑,重重往前甩了下帕子,“□□就是□□。”
在手背上试胭脂的白深深微微一笑,赛雪的肌肤上染着一道鲜艳的红,格外好看。
她一开口,就把掌柜听酥了:“麻烦您,这个,还有刚才那个桃粉的,都给我拿一份。”
“啊?哎哎哎,好嘞,您稍等等。”好久掌柜的才回过神来,掩面去拿新的,用一块蓝色的碎花布把两罐胭脂包的方方正正,就着台面推到她面前。
“多谢。”白深深粲然笑开,嫩生生的指尖在布包上划过,轻巧地拎起来。
旁边的女人忙往边上退了退,生怕在她身上沾到什么脏病。
“夫人您瞧着,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。”白深深略微压低声音,本就柔和的声线更加缱绻,听得女人心头都跳了好几下。
“比你们活的都久。”
说完她转身走了,白色底绣了红色寒梅的旗袍摇曳生姿。
打仗了,鬼子在东边冲开了一道口子,坦克大炮连续不断地往里头运,战区百姓们流离失所,家破人亡。
大家都说自家武器落后,这场仗怕是打不赢,得给鬼子舔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