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疏和她同龄,身上其实半点姐味都没,硬说要用姐来形容,也就是酷哥味的姐。
再长的头发都不能跟弱沾边,反而让人觉得她头发都能杀人。
现在小短毛也不错,喻泱没忍住伸手摸了摸。
魏疏看了她一眼,“不知到。”
“当时情况紧急,我有点怕。”
这四个字让喻泱浑身一震,她这么多年头一次听到魏疏说怕。
“你也会怕?”
莲子汤还冒着热气,喻泱的勺子跟碗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,魏疏心不在焉地翻着考卷,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她低声说:“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?”
结婚那么多年,老婆对自己的滤镜还无坚不摧实在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儿。
不过曹美旎说这是甜蜜的烦恼。
魏疏不知到她怎么品出这个来的,烦恼是真的。
喻泱啊了一声,她扭头,盯着碗里的桂圆看,相处要看出个洞来。
“魏疏,我总是觉得你和我结婚都像是做梦。”
魏疏:“那你这个梦未免太长了,可以到我死为止。”
喻泱:“你乱讲什么!”
她记忆里有魏疏浑身是血的模样,虞开荷因为这个恨她那么多年,她心虚也是自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