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霓虹和潘她不约而同地干咳。
大家长的跳跃,令人猝不及防。
潘临溪猜得出来,钟逐鹿显然是看了钟霓虹大前天发的那一条微博,评论区那条肆意地站钟霓虹是攻的回复,他一定也过目了。
尴尬归尴尬,她知道钟逐鹿问她,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她的亲口承认。
她错开他的目光,向钟霓虹看了看,然后答道:“其实我们并没有那么明显的分界,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恋爱,和男女不太一样。但非要说的话,钟霓虹的攻性更强一点。”
在老父亲殷殷期盼中,潘临溪只好撒谎。
钟逐鹿听了,似是觉得甚满意,目光在她俩身上流转一遍之后点点头,他慢慢地往外摆了摆手。
“潘,你到外面等我几分钟。”
钟霓虹的脸色不太自然。
潘临溪的脸色也不太自然。
这一届的家长知道得太多了。
潘临溪起身说:“钟先生,告辞。”
钟逐鹿皱眉,“怎么还叫钟先生?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钟霓虹忍不住笑场,“爸爸想要人家改口,至少也得有个仪式吧!潘,你说对不对?”
潘临溪不知所措,“爸爸”这个称谓在她唇边滚来滚去,终是没能喊出口,她选择落荒而逃。
在书房门外的走廊上等了一会儿之后,钟霓虹也出来了,她脸上挂着盈盈笑意,心情很不错的样子。
“你爸爸,很受伤的样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