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弹琵琶,还是吹箫?”
谢相迎问了一句,却并不想得到什么回答。想起那日在裕华池, 凌琅原本想召见的就是莲生吧, 怪不那样急不可耐, 确实是个妙人。
难怪沈为川要说出“不能生”这样话,莲生确实不能生。一连数日不见客人, 原来是有了贵客。
唇角带了几分并不真心的笑意,谢相迎看了莲生一眼,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孙良玉。
或许回来的不是时候。
大门口可以看到西偏殿的灯火, 红玉在等他回去。
谢相迎抬了抬手, 算是为别分打个招呼。一转身脚下踩到衣带,脸朝下重重摔在地上。
眼前有些发黑,原本想潇洒离去的人, 一时间觉得自己十分丢人。
谢相迎正要起身,一只手握住他的手,将人拉了起来。
“陛下。”
莲生唤了一句,下一刻跪在了地上。
“你……”似乎有话要说, 凌琅将谢相迎身上的雪拍了拍问道,“去哪儿了, 回来的这样晚。”
“督查院, 太医院。”
谢相迎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 收进宽大的袖子里, 正要离开,蓦地被凌琅紧紧抓住胳膊。
“带他下去。”凌琅道了一声, 孙良玉带着莲生往东偏殿去。
一直到院子里只剩下二人, 凌琅才问道:“说说, 查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