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相迎脸上带笑,问他道:“陛下亲自造访竹篱,可有什么要紧事?”
孙良玉摇了摇头,道:“并无十分紧要之事,只是看看姜姬伤势如何,今日陛下未传唤太傅,太傅请回去吧。”
“陛下怎么不见我?”谢相迎又问他。
孙良玉只见凌琅发脾气,却并不知所谓何事,这位谢公子虽没什么大本事,哄陛下高兴还是有一手人。凌琅不应该会生谢相迎的气。
孙良玉思量片刻对谢相迎道:“今儿怕是不行了,过些时候陛下接见东陵太子,太傅提前带着姜姬进宫候着便是。”
“这么久。”
这一句话,给他打发到好几天之后了,这怎么能行。
孙良玉见谢相迎还要言语,也不再陪着,告了句别,转身欲走。
谢相迎一下拉住孙良玉的胳膊。
孙良玉看着谢相迎,谢相迎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央求道:“麻烦总管把这个给陛下,陛下不见我,我总要把该说的说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孙良玉虽不愿接这差事,但看谢相迎这胡搅蛮缠的样子,只能先答应下来,打发人走。
谢相迎的书信放在通幽殿的案上。
凌琅到案上多出来的东西,随口问了一句,听孙良玉说是谢相迎的,忍不住问他道:“帝师来找过我?”
孙良玉点头:“被拦在西门,太傅大人把这个交给奴才,让陛下一定要看。”
“谁要看他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