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只庆幸自己时长敲打这群奴才,她这边的人一个都不少,全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。
窝在行宫,哪里都不能去,她只能等着。这一等又是一天过去了。
云柔见到了皇上。
康熙满脸疲惫,眼眶微红。十六跟在他身后像缺水的白菜似的焉了吧唧。
递上一杯茶,康熙默默接过。
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,就这样安静的坐着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康熙沙哑着声音说道:“昨晚上胤礽意图行刺朕,”
这话也不知怎么刺激到胤稷,他红着眼睛道:“那是假的,肯定是有人陷害。二哥不可能做这种事。”
康熙低吼,“那你说除了他还有谁?整个行宫除了朕就只有他身着黄,朕的营帐外面又捡到他的匕首。行宫朕也让人查了,什么都没有。你说,会是谁?”
私心里他也不希望是太子,可证据确凿,康熙没办法说服自己。
他满脸狰狞,吓的云柔一激灵,云柔拼命给胤稷使眼色,希望他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怒皇上。
太子行刺皇上,匪夷所思。说实话,云柔也不信。
太子那个人或许高傲,或许视人如草芥,但他对皇上是敬重的,说他行刺皇上比说他要造反还让人难以置信。
虽然这两件事看起来没差别。
胤稷很不服气,闭嘴之前还在嘀咕,“反正我相信二哥。”
胤稷跟太子想的一样,他觉得这件事不是八哥就是五哥干的,尤其五哥最可疑。
他好几次看到五哥跟蒙古的那些郡王、贝勒走在一起,一群人说说笑笑相谈甚欢。这群蒙古郡王里面并不全是忠心与大清的,有几个处处跟汗阿玛作对。
像这种狩猎活动,很大程度就是用来震慑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