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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,探子送来急件,王刚打开一看,露出了然的表情。

薛瑾问:“打起来了?”

王刚点头,“我说了,他们僵持不了太久的。”

五月份,打着清君侧名义造反的鲁安侯“突发疾病”,撑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死了。

鲁安候死的突然。侯爷的位置、最重要的是他手里的兵马,也没交代到底由哪个儿子继承。

偏偏鲁安候的儿子还多,每个人手里又多多少少都有些兵马。兄弟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,他们谁也不服谁,都想继承鲁安候的位置。

因为他们心里面都很清楚,万一再进一步,那就皇位了。

皇位啊!!!一言九鼎,至高无上。他们是誓死也不能让异母的兄弟抢走那个位置。

誓死不让的结果便是,鲁安候的儿子们死的死,残的残,以致军心不稳,打破了三足鼎立的局面。

这下便只剩下了镇国将军和老皇帝对峙。而王刚要的也是这个局面,如今他们打起来了,正是他期待的结果。

黄雀捕蝉,螳螂在后,王刚要做的正是螳螂。

薛瑾眯着眼,突发奇问:“鲁安候突发疾病,该不会是将军你下的毒手吧?”

话出口,薛瑾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。

将军用毒的本事他可是亲自体会过的,虽然如今他是将军的人,但当时他是真的恨将军恨的牙痒痒。

他至今还记得很清楚,不,可以说他这辈子都忘不了。

当时将军脸上那个得意的笑,狂妄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