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谨的神智已经迷糊,秦二娘捏住他的下巴,附到他耳边轻声道:“求我,嗯?”
那声“嗯”极具挑衅,范谨想推开她,手却被她捉住。她的手冰凉,令他贪恋,他试图把满脑子的旖念屏弃,努力克制道:“你走开。”
秦二娘抿嘴笑,伸手试探他的体温,他痛苦地抓住她,几乎快哭了,连声音都有些发抖,“别碰我。”
秦二娘看着他笑,她爱极了他明明想亲近她却又努力抑制的样子。
这个老迂腐,有时候真叫人欢喜得紧。
指尖落到他的唇上,她似笑非笑,故意说道:“开口求我。”
范谨别扭地避开,痛苦忍耐的样子颇有几分局促的羞恼。
秦二娘玩心大起,附到他耳边撩人道:“你说强扭的瓜不甜,今日我就试试看甜不甜。”
范谨奋力推她,却毫无抵抗之力,犹如待宰羔羊似的,颇有几分乖巧可爱。
她秦二娘今儿就要试一试这只瓜到底甜不甜。
外头蝉鸣声声,范谨由抗拒到渴求,几乎是本能想要亲近她。
秦二娘肆无忌惮与这个男人纠缠,从头到尾她都占主导掌控。
在她的观念里,喜欢的追求就好了,若是不合适分开就好了,无视礼教,无视名节,就算受挫,她也不会像怨妇那样哭哭啼啼,因为她玩得起。
一场似梦非梦,范谨被一碗茶撂倒,失了节操。
脸上的绯色渐渐消退,等他从浑浑噩噩中恢复神智时,只觉得浑身酸痛,身上有多处抓痕。
榻上空荡荡的,秦二娘不知所踪。
范谨像失忆似的有些短暂的迷茫,稍后听到外头传来声响,他警惕地抓衣裳遮蔽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