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你是‘咱们’。”说归说,江叙还是朝外走了过去。
顾锐跟在他身后:“嫂子不愿跟我在一起,让我占点口头便宜怎么了?”
江叙懒得理他。
他一路回到地上一层,路过顾见礼时踢了两脚,问:“他怎么办?”
“带回去吧。”提到这个“哥哥”,顾锐的语气便冷漠多了,“横竖他现在在法律上是个死人,就算我杀了他也没人能找我麻烦。”
“那你看着他吧。”江叙揉了揉脖子,随口感叹了一句,“我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睡到中途被人闯进屋子的感觉了。”
顾锐:“……”
江叙没太在意:“管委会和他勾结的事你有眉目么?”
“嫂子不问我这段时间没联系你,都干嘛去了?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给顾见礼的罪名价码么,还能干嘛?”江叙一脸莫名,“我没收到你的联络,可我会看新闻啊。”
“……也对。”顾锐笑了笑。
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,江叙对他的行踪并不感兴趣。
算了,本就是奢求。
他是背负着憎恨出生的人,天生没学会什么是爱,大约也不配得到别人的喜欢。
顾锐今天开了一辆极小型的极轨车,停在很远的隐蔽处,两人走了好久才到停车的地方。江叙身上愿望的效力还在,能有精神听顾锐说话。
有关管委会的眉目,自然是有一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