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也算明白了,最近顾锐为什么搞得这么肉麻,连吃饭中途他要喝汤,顾锐都会绕过桌子来低着头帮他盛。
他收回视线,试图继续去看手上的文件,语气淡淡:“你不要说的好像自己很爱……我一样。”
话到中途,江叙微妙地顿了一下。顾锐看到他肩膀瑟缩,像是痛到了。
看不过眼。
顾锐捏紧拳头,朝江叙走过去,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文件,将人甩到床上,顺手熄了灯。
高大的身影朝江叙压了过去。
江叙正想反抗,冷不丁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按了按——顾锐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都没做,只是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——那是离腺体最近的位置。
那对谁来说都是个不可让他人染指的部位,alha们一边觊觎着oga的腺体,一边却绝不愿让人碰到自己的禁区,但现在,顾锐主动把江叙的头按在了肩膀上,近到江叙觉得他一张嘴就能咬下去。
苦艾酒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,身上的疼痛渐渐缓解。
江叙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,眼底却一片冰冷。
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。
何况——
“顾锐,”江叙轻声说,“问你个事,你能跟我说实话么?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也是回来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