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针眼而已,带浅枝还算干的来。可她如今只用一双右手,左手还是握拳不能干事啊。想给陈春日扎个装符箓的口袋而已,她硬是戳了一晚上。
她也要陈春日把她的左手给掰开过,陈春日却问她,要她想好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掰开了,你就得晚上过来,和我睡一张床,盖一床被子了。”
带浅枝发誓,那是她见过陈春日最不要脸的表情。
她激将他:“我看你是掰不开吧。”
陈春日显然轻松识破了她的激将法,特厚颜无耻道:“带浅枝你想清楚了,我掰不开,我没损失……万一我掰开了……”
他笑着,附在她的耳边低声咬耳朵道:“我准备好了花烛,你准备好洞房了吗?”
带浅枝越想越气,偏还要耐下性子,在灯前穿针引线做细致活。
她决定拿这个缝制好的符箓袋子贿赂陈春日,拐着弯骗她,把她的左手给解开。
符箓袋子缝好的那一日,城中起了大火。带浅枝还没出门,就听闻隔壁左右都在大呼小叫,乱哄哄闹成一团。
说是有人要在城里挑战陈春日,大家伙都要去看热闹。
挑战这种事在南洲魔修中间,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谁能把谁打死,就是谁厉害,魔修们就服谁。
可竟然还有人敢要和陈春日对打,带浅枝只觉得是那人神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