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,让人忍不住,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,或者说,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标记这个人说属于他的。
瞿秋离在昏黄的铜镜里看到了蔺向禹的身影,穿着跟他同款的睡袍。
感受到蔺向禹灼热的目光,他挑着眉,调笑地问道: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
蔺向禹不答,走过来接走了瞿秋离手里的毛巾,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。
气氛暧昧丛生。
昏黄的铜镜看不清面容,但这种朦胧感却更显极致的诱,惑。
蔺向禹觉得,自己的呼吸都快要不顺畅了,鼻息里全是阿离的味道,一低头就能看到阿离浴袍里的光景,而此刻,他的手,隔着毛巾,抚摸着那透软的湿发。
瞿秋离乐得轻松,也没提让他上去拿吹风机的话,反而往后靠了靠,靠在了蔺向禹的身上。
擦头发的过程漫长而又旖旎。
等到把阿离的头发擦干,蔺向禹这才放下了毛巾,俯首,亲亲的吻在了他的脖颈上,又忍不住咬了一小口。
“阿离,你真好看。”
瞿秋离被亲得不自觉的抖了一下,这憨憨……
他从没听过憨憨说什么人好看,憨憨是个脸盲患者,这个他一直都知道。
瞿秋离反手搂住蔺向禹的脑袋,将他往前带了一下,仰着头,吻在了憨憨的唇上。
这个吻的难度有点高,但接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男人之间的碰撞总是激烈的。
一吻之后,蔺向禹直接将人抗到了肩上,直接就这么抗到了楼上的卧室里,仍在了床上,顺便还关了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