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明哲点点头,“我与那人相识数年,可是不曾听说他有子女流落在外。”
而且那人性子古怪,明明有着大智慧,却不肯出山,就跟她夫人蜗居在山上,种田遛鸟儿。
“那?”祁管家摸不透老爷的想法,“可要去通知一声?”
祁明哲想了想,“他夫人这两天在县城,估摸着又去慈幼院和乞丐窝行善去了,他托我派人送他夫人回山,到时候我给他写封信,先问问。”
瞿秋离回了客栈,一连几天,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就连祁明哲那边也没有消息。
可是他就笃定了祁明哲肯定知道什么。
只是奈何限制太多,他也不敢直接说出口,毕竟对于祁明哲来说,已经三十多年没见过墨弦公子了,那点情份剩了多少,他也不清楚。
再则,人家祁明哲当了一辈子的县令,在古代,无论你是多大的清官,但官僚主义是不可避免的,他秉承着多说多错的道理,不敢直言。
万一出点什么叉子,那他也回不去就完了。
现在就盼着能靠这被现代人玩烂的谜题找到人了。
想了想,瞿秋离也几天没回去了,干脆拨弄着怀表,回去跟爷爷报告一声,再商量一下后续。
与此同时,破庙门口,安夫人拿着一封信,坐上了出城的马车。
马车出了城,摇摇晃晃的上山了,两个时辰就到了目的地。
竹林小院里传来清脆的鸟叫声,很快,一名高大的青衣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“夫人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青衣男人一脸的笑意,走到马车前,将自己心爱之人扶下了马车,关切地问到:“累着了吗?”
苏夫人顺着丈夫的胳膊,嗔怪地笑了一声,然后招呼马车夫,“进来喝口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