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老飞驰的身形突兀地顿住了,折了枝条运功朝着两处掷去,于此同时足尖一点就闪身朝着左侧而去,孤光剑划过雪白的剑光,却被人堪堪避过,剑招便陡然一遍变斜上划过,甚至不曾有多余的动作,极快地划过了衣角,落下一片布昂。
然而他面前的是严修晚,曾经的剑圣严修晚。
神色无波无澜地,便接下了他这一招,甚至接着自己的长剑,直接震荡了内力,让他肩膀处的伤口又剧烈疼痛起来,连手臂都细微得颤抖了一下。
这个破绽直接令谢长老瞬间落败,被禁锢在了严修晚的怀中,孤光剑落地。
“严修晚!”谢长老还记得他用剑鞘干的事,被严修晚视为性命从不离手的饮雪剑,居然用作折辱他的用具,真真是讽刺。
“饮雪剑落入你手,真是莫大的笑话。”
严修晚抱着他,轻功不停,面上的神色却因他的话语微微有些异样,谢长老还以为戳中了他的痛处,言辞便愈发激烈起来。
“宝剑蒙尘,竟被你用作折辱人的淫具。”
“严修晚,你不配拥有它。”
严修晚的脚步一顿,他看向谢潭:“不,西镜。我用饮雪剑,就好似是我自己在与你欢好。”
“饮雪剑,便是我。”
谢长老委实想不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一时间都无法辩驳,他被严修晚又带回了城北密林中的那间隐秘小屋中,被点了穴的身体放在了床榻上。
江凌早已经等在了那里,见谢长老的神色有异,便问了句:“怎么了。”
严修晚不语,解开谢长老身上的衣物,处理起他的伤口来,谢长老痛得额前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,深吸着气,眼中都忍出了一层细碎的水光,偏生他还动弹不得,连发泄都做不到,实在是痛了,就咬牙紧紧闭着眼睛。
偏生江凌还要看他这副模样,用手指拭去他溢出的眼泪。
“今日我们玩儿点别的,”江凌取出一匣指甲盖大小的珍珠来,在谢长老猛地睁开的目光中笑了起来,“还有三日,西镜总要给我点甜头。不然,我怎么忍得住。”
他满是水光的眼中又落下泪来,没入了乌黑的鬓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