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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倒也是确实,只因为这位白袍郎君生得,实在是太过出众了些。

可是那位丫鬟话说完了许久,那位白袍郎君也依然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。

说来也是,这剑分明就是他自己出手去挡的,恐怕还当真是神女有意,襄王无心。

一直都未得到回应,那个脸带面纱的王姑娘也忍不住顺着木质楼梯走了下来,她快步走到她先前就看中的郎君面前,温声道:“若不是被剑所挡,小女原先的绣球,应当是公子你的。”

言下之意,昭然若揭。

在人潮退却之际,谢妧也看到了站在很是偏远的地方的那个人,身穿白色锦袍,浑身上下就是让人难以描摹一二的冷淡,他站在那里,仿佛就是天生皎月一般,永远不会为谁折腰。

——正是景佑陵。

他这么骤然出现在这里,好似梦中周而复始出现的场景,终年如一日的疏离,却又近在咫尺。

谢策站在谢妧身侧,在一旁几乎说不出话来,手指颤巍巍地指着,“他,他,景……”

一直到走得近了,王姑娘才看清这位郎君,也是确定了此人必然不是曲州人士。

他整个人都疏离而冷清,眉眼却昳丽,看到有人走近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
景佑陵敛容,“在下并无意求娶。”

此言一出,周围霎时间寂静了下来。

他向来就是这样,连一丝一毫的念想都不会给人留,好像天生都是如此无情模样。对待楚月珑是如此,对待章如微是如此,对待这位王姑娘,亦是如此。

“公子也不至于如此戏耍人,”丫鬟看到王姑娘突然变得黯淡的脸色,很是不平,“我家小姐也并非是什么无理取闹之人,我家小姐花容月貌又家财万贯,公子需得给我们好好解释,为何无意求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