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好像把人惹狠了。
景佑陵拉着谢妧的手,抬步走到了寝屋之中,甚至在耳雪的不明所以之中,哐的一声将门阖上,连带着耳雪都关在了门外。
耳雪在门外吠了两声,看到门内并没有开门的意思,倒是也很快就跑到了其他的地方。
谢妧的反骨也在这个时候抽生了出来,她挑眉道:“嗯?恼羞——”
她顿了顿,“成怒了?”
他们两个人其实一直都有点儿天差地别,其实也无怪乎之前陇邺上下传言的这两人八字不合,天生不配的传闻,毕竟她这样的人肆意妄为,和这个端方守礼的景大将军,确实不堪为良配。
可是风月相关二字,从来都没有什么天生不配。
景佑陵端方守礼了二十年,为数不多的破戒次次都是因为她,在?年上书房之中处处退让也是她,后来生出来的心思,也都只是因为她一人。
世间姻缘难得,他之前一直都以为谢妧心有所属,毕竟燕绥这人流连于楚水巷,风月场,实在是太会讨姑娘家的欢心。
他知道自己不善言辞,甚至朔北未定,所以最初的开始,他从未动过娶了谢妧的念头。
所以其实对上燕绥的时候,哪怕知道谢妧对燕绥可能并无其他感情,但在看到燕绥碰了一下谢妧的头的时候。
景佑陵还是难以抑制的,也无法受控的,产生了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过的占有欲。
景佑陵垂眸,目光幽深地对上了谢妧的眼睛,“殿下知道景家家训众多,但是家中训诫大多只是对于家中子弟,其中只有两条是针对家中亲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