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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妧垂了眼睑,然后将药粉洒在伤口之上,这就是北戎这一战,让景佑陵加封为骠骑大将军,位列武官之首,北戎的首领拓拔奕也因为这场战役元气大伤,不敢再骚扰朔北边境。

甚至还派人亲自上前来求和,谢东流仁慈,收了上贡来的草原珍宝,便也收兵不再北伐。

毕竟穷寇莫追,过犹不及,北戎是现在首屈一指的大患,就算是归顺也需要很长的一段路要走,谢东流不想逼得太紧引起反噬,所以此次战役让北戎折兵一万,就算是小惩大诫了。

但是等到顺治元年的时候,天下纷争不断,拓拔奕也在休养过后再次进攻朔北,景煊在朔北本就是兵力衰竭,傅温茂还压着景佑陵不让他前往朔北,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肯堪堪放行。

景佑陵的伤口其实已经止血了,只是因为刚刚将附着在上面的寝衣也撕开,所以原本已经合上的伤口还是有些开裂。

谢妧为了处理得仔细,所以贴得极为相近,不知不觉之中就变成了几乎是将他压在床榻之上一般暧-昧的姿态。

谢妧腰间垂下来的一条穗子就这么细微地,轻轻地摩挲着景佑陵现在坦露的腰腹。

谢妧在之前经历过不少事情,一直未曾整理仪容,所以就连头发都有些散乱,那些散下来的发丝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肩侧。

这么连番的动作,景佑陵也忍不住略微低咳一声,谢妧却会错了意,以为他是因为疼痛难忍,所以才略微轻咳。

她手下的动作甚至是更加缓慢了一点,连带着腰带上的穗子更是如此,轻轻地拂过景佑陵露出来的肌肤。

实在是有些折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