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璧书眉目一震,几乎要冲上前去,却被梁挽拉住,指了一指。
我一看,发现阿渡的胸口以下都盖在厚实暖和的被褥里,只是露出一双秀气白皙的小腿,在晨光下折射出金色锐芒。
原来那脚踝上寄着一双黄金链子,链子的另外一头寄着是床架。
他是被两条粗重的黄金链子,锁在床上的!
秦照川在想什么?
他不是对阿渡心存喜欢的么?
怎能把锁在床上的阿渡送到这群人的眼皮子底下,还以出题的名义?
难道喜欢还是输给了恨意、杀心?
难道是阿渡醒来以后,不肯再委身屈于他,他就要借着别人的手去使他屈从于自己么!?
我愤怒地看向那床架和锁链,又看向仇炼争,发现他倒是目光坦然地看向我,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他虽然什么都没说。
可不说却胜过了万说。
他这一个点头,就证明了他确实会拼尽全力!
我安下了点心。
可红纱帷帐飘起的一瞬间,也有别人看见了阿渡的面容。
其中不知道是谁率先说了一句。
“诸位!这是阿渡!那个‘懒剑’阿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