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。”文竹擦着自己的长剑,别过头不再给昔日同伴一眼,嘴上冷讽:“杂毛兔子原来更喜欢趴在地上,看来你叛变是因为主上没让你在地上滚啊。”
沉久的指甲嵌进了掌心,他面无表情地瞥了文竹一眼,生硬道:“你不用说这种话来激我,今日就是你们俩的死期。看在共事一场的份上,每年的今日我会多给你烧一点纸的。”
话落,天狼又是一阵笑,吵得祈瑾烦躁地皱了下眉:“闭嘴,你还是那么聒噪。”
天狼一直以来都是这般嚣张跋扈的样子,以前祈瑾就没少因为这人吵到了他的耳朵揍他,只是天狼没想到这人现在弱成这样还敢这样挑衅。
“马上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!”天狼咬牙切齿,长袍一撩便冲了上去。
他感受不到祈瑾身上任何妖力的波动,这个世界会压制妖力他是知道的,连他都没有办法在这里隐匿妖力,祈瑾这样身受重伤的妖更加不行,所以天狼断定祈瑾此时就是个没几滴妖力的空架子。
果不其然,如他所料的一样,对于他的进攻祈瑾只是用一把长剑抵挡,长剑划破了他的衣襟和皮肤,但是不带任何妖力的伤害对他来说就跟掉了几根头发一样。
天狼肆意地笑了起来,凝聚妖力的动作愈发懒散,逗猫似的:“你也有今天,快千年了,我终于能好好和你算算这笔账了!”
祈瑾动作灵敏地躲过一道风刃,桃花眼中闪过一瞬茫然:“本王和你有什么账好算,实力弱当了手下败将的事吗?”
“……”天狼气得手一抖,捏的爆破诀险些扔到自己身上,他深吸了一口气,冷声讽道:“妖王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,一千年前你救下沉久那只杂毛兔子的时候砍伤了我的腰,害得我到现在腰际都有一道伤疤;七百年前你在妖王比拼大会上剃光了我的头发,让我沦为笑柄;五百年前,我向狐族公主提亲,结果公主公然表示她心仪的的人是你!都是你害的我颜面扫地!”